。”
没说上几句,东南面马蹄声由远及近。
“这会不会是安仁义的沙陀骑兵?”陈玄烈疑惑道。
斥候道:“沙陀骑兵着黑,蔡贼着黄褐……”
陈玄烈举目望去,不仅骑兵是土黄色,连战马都都是土黄色,烟尘滚滚,来势极快。
安仁义这个时候应该从东北面或者北面赶来,不应该从正东方向来。
正东恰好是宛丘方向。
“迎敌。”陈玄烈平静道。
战马是好东西,这年月一匹战马随便去哪个藩镇,都能换六个青壮……
乱世之中,粮食值钱、牲畜值钱、布帛值钱,唯独人最不值钱。
黄巢在陈州开了碓舂寨,将活人碾磨成肉泥,熬成肉膏,以供军需……
亲卫当即转移到一处坡地上,居高临下摆出却月阵型,长枪架起,弓弩上弦。
“五郎,是我,莫要放箭!”骑兵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不仅陈玄烈愣住了,就连亲兵全都呆若木鸡。
眨眼功夫,骑兵就靠了过来。
不是他们穿着土黄色盔甲,而是全身上下连人带马都是泥巴,被晒干了,认旗上也全是泥浆,根本看不出来……
“你这是刚从坑里面爬出来?”陈玄烈一阵郁闷。
田九、陈十二等人实在憋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唉,这小商河下游二十里,只有一座独木桥,军情紧急,我见水浅,干脆下令直接下水,没想到淤泥如此之深,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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