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喜可贺,五郎无恙。”华洪一脸关怀之色。
毕竟是一起出生入死的袍泽,情分还是有的。
其实仔细想来,华洪投靠李师泰也在情理之中。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
陈玄烈现在连个名头都没有,父亲也才一队头,别人凭什么投靠?
人都是现实的。
“多谢华兄关怀。”陈玄烈客客气气,又朝李师泰行了个叉手礼,既然干不掉他,他也干不掉自己,还是维持表面和气为上。
未来两个月,也算是同路之人。
李师泰微微一点头,斜了陈奉先一眼,带着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