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怨言,陈玄烈心中暗暗佩服忠武军的意志。
将冻死的马熬成肉羹,每个人都能喝上一口。
不过仍然不够。
陈玄烈向陈奉先建议道:“即便走到邠州,只怕没几个人能站着,邠州距许州数千里,如何抵达?”
“你有何计策?”
“不如分出强壮士卒先行,去邠州求取粮草、冬衣、冻伤药,押送回来,再分出一队游猎。”
这时代人少兽多,即便是冬天,也有狼群狐狸鹿羊等野兽。
除了肉食,皮毛也能稍微御寒。
陈奉先道:“我亲自去一趟邠州。”
“队头去了,若李可封叔侄再起什么心思……”周庠提醒道。
陈玄烈摇摇头,“如今我们除了返回许州,再无其他选择,不如父亲留在军中,儿走这一遭?”
已经从原州退出来了,再回去,估计连大门都进不去。
“你留下多与其他队的老兄弟们亲近亲近,放心,去邠州的路为父熟悉。”陈奉先坚持己见。
他决定的事,一般难以更改。
陈玄烈只能同意。
父亲永远向着儿子,陈玄烈知道他是在制造机会,拔高自己的声望和地位。
这年头牙兵想要爬上去有两条路可走,一则,上面有人,家中有财,打通各种门路,二则,凭武勇获得声望,提高在军中的影响力,获得士卒的支持。
朝廷不得不封赏。
就像现任的魏博节度使乐彦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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