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卫队,这些如狼似虎的硬茬黑兽人扑上来將它们的老大护在身后。
“哼哼!”
斯诺里解除了天神下凡,不屑地朝著狼狈的铁皮和紧攥单手剑满眼警惕的铁爪表达不满,隨后將锤斧举过头顶,向两军宣告自己的胜利。
“讚美战无不胜的復兴者!”
“先祖诸神庇佑,群山王国又除一大敌!”
“黄金年代的疆土至此几乎尽復!自他起兵南征不满百载,喝一马车啤酒都不敢想功绩!”
矮人们摹仿斯诺里的动作狂热欢呼,只有极少数最敏锐者捕捉到斯诺里陷入了短暂的僵直。此时他的意识被摄入一方绿油油的空间,落在一尊粗獷的王座之前。
“哇嘎嘎!你好哇有趣儿的矮垛子!”
“別墨跡,他从內到外都是硬茬儿!”
王座上坐定了两尊巨大的身影,肌肉膨出的是搞哥;稍消瘦些但光溜溜的脑袋大上一圈的是毛哥。祂们坐的不多么端正,毛哥甚至把一只大脚搁在了搞哥的腿上。
毛哥甩著手里一根好似骨头质地的短法杖,多半是祂施法將斯诺里摄入。在搞哥脚下,一根石头棒子正斜靠在王座基底上。在祂们的下方,一场血碗橄欖球正开展的如火如荼。
“俺觉著你残忍又狡诈!”
“俺觉著你狡诈又残忍!”
“俺中意又大又硬的傢伙!”
“俺中意脑仁儿会转擅寻思的傢伙!”
搞毛二哥自顾自地说著,这对蛮荒大神似乎隨时会陷入爭吵。斯诺里则面带微笑饶有兴致地听著,能得到祂们的招揽或许可追溯到当年无畏堡前的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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