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那些御史最近对我们这些人的要求越来越严格了,我家遗爱留在长安城都被参麻了,正好我阿耶赋闲在家,天天将遗爱绑在树上打。”
房遗直站起身子向着这些人建议道:“必须将太子殿下拉下水。”
“对!”
他们七嘴八舌的在议论着如何让太子殿下为他们站台。
杜荷提议道:“最近平康坊来了一个江南画舫的女子,据说身子软的跟水一样,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知道有多少在长安的士子都想一睹真容。”
“我听说太子殿下如今在选妃,我们这样带着太子去青楼....真的好吗?”
杜构有些迟疑的看着杜荷:“而且你和城阳公主可是有婚约在身的,你不怕太子将你吊起来打?”
房遗直对此也不抱希望:“而且我听说汉王曾向殿下献过一个名叫称心的女子,结果被殿下直接拒绝了,于是汉王又献给了越王,现在称心在越王府可是极为的受宠。”
“这.....”
这一下几个人都有些麻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