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他们只会歌颂太子的仁德吧?”
房玄龄长叹一声:“除了我们,谁知道范致虚是魏王的死士头领呢?”
“就算说出去了,谁会相信呢?”
“立于长安的那座藏书的高楼,那就是太子的仁德。”
“就算千年以后,这一朝代的天子和太子都会一直出现在世人的视野里面的。”
房遗爱感觉这个世界都变了。
这不大像是他所熟知的那个太子和魏王吧?
不应该是魏王的势力将太子压的喘不过来气,所以太子才会想到在名望上取胜吗?
“我真的只是在牢里面呆了一个多月吗?”
房遗爱有些精神恍惚了。
“魏王虽然过于急躁,但是并非没有取胜的把握。”
房遗爱说道:“而且太子也不像是能够成事的样子啊?”
“要不是魏王之前太过顺利,以至于被太子稍微平衡了胜负就急着造反。”
“这个天下,本该属于魏王的!”
房玄龄都被气笑了说:“你何以见得太子不像成事的样子?”
“要是太子不像成事的样子,你们何至于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