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依然停留于瓶身上,脸上的神情似在刻画某种难以言喻的情感:“辽省博物馆里,就收藏了一件辽代白釉黑花倒流壶,同样风格。”
“但那件是倒流壶,而手中的这件是葫芦瓶。两者虽然各有千秋,但完全可以用来作为借鉴。”
陈阳修长的手指微微一滞,随即轻巧地拈起桌面上的第二件文物——一只绿釉贴花杯。指尖触碰到冰凉的瓷器时,他下意识眯了眯眼,喉结轻动,眸光瞬间凝结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