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迹',咱们先不说说波士顿那幅是不是假的。”
“这不是天大的笑话是什么?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这些年的研究算什么?那些国际权威机构的声誉又算什么?”
他停顿了一下,深深喘了一口气,然后用更加严厉的语调继续说道:“你让我们这些老骨头怎么办?让我们鉴定这幅画为真迹吗?那我们怎么面对波士顿方面?怎么向国际同行解释?怎么向全世界的鉴定专家交代?难道要让他们笑话我们华夏的专家水平低下,连真假都分不清楚吗?”
“更重要的是,”马德禄的声音变得更加愤慨,“我们明明知道这是赝品,却还要在这里煞有介事地做各种所谓的科学鉴定,别人知道了,不是一样要骂我们是傻子吗?骂我们华夏的文物专家都是一群没有脑子的蠢货吗?”
说到这里,马老的手再次用力拍击桌面,发出啪啪的声响,“我们在这里做这种毫无意义的无用功,到底有什么价值?有什么意义?难道就是为了配合某些人的个人主义?或者满足某些人的虚荣心吗?”
他环视全场,目光中带着挑战和质疑,“我马德禄在这个行业干了四十多年,见过的赝品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我可以负责任地说,这幅画就是赝品,彻头彻尾的赝品!任何想要证明它是真迹的行为,都是在自欺欺人,都是在浪费大家的时间和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