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可是掀起了轩然大波啊。”
他深深吸了一口烟,继续道:“画中六人七骑,人物面容深邃,服饰华丽,确非中原样貌。你们想象一下,那种异域风情扑面而来的感觉,胡须浓密,眼窝深陷,完全是契丹贵族的典型特征。”
“为首的骑者回头张望,那个动作很有意思,”耿老用手比划着,“仿佛在确认什么,又像是在告别什么,眼神中有一种复杂的情绪。”
“中间几人交头接耳,你能感受到他们在窃窃私语,议论着什么重要的事情,那种神秘感非常强烈。”
耿老的声音变得更加沉重:“唯有队伍最后一人与众不同——他身着华服,头戴金冠,却眉头紧锁,目光远眺却无焦点,与整个队伍的欢快氛围格格不入。那种孤独感,那种内心的挣扎,简直跃然纸上。”
“你们知道吗,”耿老转过头看着陈阳和宋青云,“当我第一次看到那幅画的照片时,我就被那个金冠人物的表情震撼了。那不是普通的忧愁,而是一种深深的无奈和绝望。”
说着,耿老轻轻抽了一口烟,烟雾在办公室里缭绕:“当时看到资料的时候,我们也认为又一幅耶律倍的《东丹王出行图》出现了,整个文物界都沸腾了。”
“你们能想象吗?如果真的是耶律倍的另一幅作品,那价值简直无法估量。”
“但是,”耿老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经过仔细对比,两幅画的构图确实相似,但细节处有不少差异。这些差异很微妙,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比如说马匹的姿态,《出行图》中的马匹更加昂首挺胸,而这幅画中的马匹显得有些疲惫。”
“还有人物的服饰细节,虽然都很华丽,但图案和样式有明显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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