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技术局限性。”
“等我们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那幅画已经被他们堂而皇之地收入馆藏,时间已经过去好几年了。”说到这里,耿老的语气又变得有些遗憾。
“那后来呢?”陈阳在旁边追问道,神情专注,“我们就没有再联系过他们,把这个技术缺陷指出来么?”
耿老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茶杯边缘,眼底闪过一丝无奈,他缓缓摇了摇头,将思绪从往事拉回现实。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类似的争论如同泥牛入海,再无下文。直到一次国际古书画修复会议上,耿老逮住了机会——他将几年间搜集的资料与自己反复研究的成果整理成篇,取名《论科技检测在书画鉴定中的辅助性与局限性》。
文章投向了某匿名审稿的期刊,意料之中地,它很快被录用,并在数月后登上封面,引发轩然大波。
会场内外,线下交流频繁穿梭,有人赞同他的观点,认为科技检测虽先进却非万能;也有人质疑,认为他是在否定现代科学的贡献。
耿老的文章言辞犀利,虽未点名道姓,但字里行间暗指弗利尔美术馆与波士顿博物馆过分倚重检测数据,忽略传统鉴定中至关重要的历史传承与艺术风格分析。他甚至细致对比了几种主流无损检测技术的利弊,指出同步辐射
X
射线荧光光谱法虽精确,却存在致命漏洞——它只能识别元素种类,而无法甄别天然矿物颜料与人工合成颜料的细微晶体差异。
就在学术界为此唇枪舌剑之际,远在大洋彼岸的弗利尔美术馆却显得异常平静。他们非但没有因这篇文章反思自己的鉴定流程,反而像是嗅到了来自华夏挑衅的气息。
几天后的新闻发布会上,《东丹王还塞图》被展示在灯光下,那幅绢本设色画被精心装裱,下方金色的展签上赫然写着“南宋陈居中摹辽代耶律倍作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