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愣的看着手上的纸张。
时隔两百多年,竟然会这样,天啊,德蕾雅,你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以为你还是十多二十岁的小姑娘么?
在抽走第二张曲谱之后。
德蕾雅根本就没有进行记录了,只是用炭笔画着人像和情景的素描。
她意识到自己必须立刻冷静下来,强行按捺住某种不可阻挡的躁热。
应该是自己很多天没睡觉的原因,身体上能受得住,精神上受不住,情绪不稳定,一定是因为这个。
服下助眠的药剂,但根本没有用,只好用更强效一点的,才缓缓入睡。
在幻梦中……
钟摆嚼碎时间的软骨,情欲的刻度卡在舌尖,所有的亲吻都变成暴动的火种。
永恒的孪生,每一朵花蕊都发出颤音,用彼此的身体为对方掘墓,共赴溃烂的良宵。
但任何事物都会先一步离开自己……
终究无法触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