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来。”
说完,他把同样的药剂塞进弗朗索亚手里,然后焦急地四下张望,试图确定此地的位置。
虽说能够利用“旅行”,但他并非真正的“旅行家”,无法随心所欲地前往任何地方。眼下若是想要将伤员送回贝克兰德,他至少要知道此地与贝克兰德的相对方位和距离。
但放眼望去,在昏暗的雨幕里只有一棵棵静默伫立的树木,完全没有可以说明方位的事物。
道格拉斯只能不抱希望地拍了拍伤员的脸,询问:“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面色已经有些发白的伤员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傻子,断断续续地喘息着说道:“这不是你们的,咳,你们的陷阱……?我怎么会知道……”
出人意料地,吞下药剂的弗朗索亚一边脱下自己的上衣为伤员和自己做了个简易包扎,一边回答了这个问题:“先向北,我听到河流的声音了,找到索塔克河就能顺流找到贝克兰德。”
“河流的声音?”道格拉斯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眼,尝试着听了听,只能听到稀里哗啦的雨声。
“就像黑夜教会需要巡视墓园,风暴教会会巡视贝克兰德范围内的所有水域,我们对索塔克河很熟。而且我是‘航海家’,对水流的感应不会出错。”
没有别的办法,他们只能按照弗朗索亚的说法向北走去。高大的代罚者不顾自己的伤势背起了伤员,走在前面领路。
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在被雨水浇透的土地上,道格拉斯目光只盯着脚下,始终无法集中起注意力。
他的脑海中还在一幕幕闪回着那个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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