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见到伯特利时,两者还没有拉开后来那样明显的差距。
最后,安提哥努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想要将阿蒙从历史缝隙中拖出来。
但另一边明确传来了“拒绝”的意思,显然,阿蒙通过某种方式注视着此处,但并不想露面。于是安提哥努斯退而求其次地将一个表情斯文、灰发微卷的矮个中年男子拎了出来。
这是曾经雅各家族的族长,同样是序列一,在所罗门帝国倒台不久后就被阿蒙当作小饼干吃掉并塞进了图铎帝国。
靠着这么一个散装“诡秘之主”的配置,加上罗塞尔自身的“扭曲”和“放大”作为辅助,“嫁接”、“欺诈”和“定位”权柄齐飞,在几秒钟内就将血红的浪潮压制回绘本上那轮拙劣描绘的微缩红月,让它徐徐落回了罗塞尔身上。
罗塞尔蔚蓝的眼眸中浮现出淡淡的红色光芒,表情也因冲击和痛苦而狰狞起来。
好在这样的痛苦他已经体验了太久,有了丰富的应对经验。罗塞尔头顶先是虚幻的象征“黑皇帝”权柄的沉重冠冕,而后这冠冕化作黑沉虚幻的雾气缓慢顺着他鬓角、下颌流淌而下,最终在罗塞尔身体外侧凝实成为了一套充满威严之感的盔甲,牢牢将污染锁在了内侧。
震荡房间的那股力量也随之悄然褪去,罗塞尔略带怀念地环视着一片狼藉的房间,低声自语道:“查拉图这个傻逼,搞复活后手就算了,把房间复刻的这么真实干嘛……你们占卜家是不是都有攒手办的爱好啊?”
他后半句是对着安提哥努斯说的,但魔狼一来听不懂什么叫“手办”,二是本能地不想与污染源多接触,因此并没有回答。
被冷落的罗塞尔无奈叹了口气,只感觉人生寂寞如雪。
小周什么时候能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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