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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只操那一处,也摸摸我的乳头。”他亲昵地探过身,轻吻少女的发丝。
祝栖迟从善如流地扣住他的大腿,把男人往后推,人也从蹲姿转为站立,将他罩在自己的阴影里:
“那换个方便点的体位。”
颜西柳轻笑出声,顺从地躺进床里,裹着上身的浴袍彻底散开,露出胸口两胁腰窝到大腿臀部所有的陈年旧伤。
祝栖迟粗扫两眼就辨出鞭痕、刀疤,枪伤和不计其数的烫伤,最显眼的是左侧胸肉上的烙印。烧红的烙铁把深红的乳粒和乳晕完全破坏,只留下焦黑的“D9”,像是给畜牲烙的编码。
女人叹了口气,哪怕是她也觉得这伤痕博览会一样的身体实在触目惊心,掌心虚虚覆在他左胸上方,语气不太好:“谁弄的?”
“已经死了。”他被突然加重的手指按得一喘,音调甜腻地回答道。
她继续问道:“为什么这样对你?”
颜西柳回忆片刻,捻了捻手里冰凉的发丝:“我成年的时候被送给来自R国的客人,阴毒到那个地步的,我也就?过他一位。”
“这里,”他握着祝栖迟的手,让她感受乳头处的崎岖:“他说D9是雏妓业最发达的一个区,留给我做成年纪念。”
“这里,”手指接着碰到腰窝凹陷处一朵黑褐的五瓣花:“他抽雪茄,又喜欢樱花,想让我也记住。”
“还有很多故事,我有的记得,有的不记得,你想听吗?”
颜西柳语气里有着兴味,仿佛又含了一丝嗜血的杀意:“不想听就说,没关系。”
“你想讲就讲,不想讲就不讲,”祝栖迟说:“为什么要问我呢?”
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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