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拍了拍裴礼的肩膀,“你看,你这不就安然无恙的出来了嘛。”
裴礼笑了一下以示回应,并没有解释太多的意思。
关于谭嘉誉心里的那个声音,自然是胡蝶在他梦境中留下的声音。
而且不仅是谭嘉誉,所有与裴礼相熟之人,胡蝶都已经打过预防针。
不过,由于胡蝶的存在不便于被太多人知晓,以免被天道察觉,故而胡蝶只能通过这种方式。
“这下所有事都已尘埃落定,今夜咱们不醉不归。”
说罢,谭嘉誉倏地话音一顿,“上次喝酒你将我揍了一顿,这次总不能还揍我吧?”
“呵。”
裴礼一笑而过,转而问了一声,“谭兄,不是剑宗弟子,能否给剑宗诸位祖师上香?”
“你想上香?”
“嗯。”
“这有何难!”
谭嘉誉取来三根香引燃,而后交到裴礼手中。
裴礼接过三根香,举过头顶,拜了三拜。
不敢多拜,以免因果业力更生。
将三根香插在香炉,他便被谭嘉誉领着离开。
无人注意到,剑宗被雷劫打散的气运,开始一点点重新凝聚。
裴礼此举,无心插柳。
……
剑屿峰的一处相对僻静的庭院。
谭嘉誉将裴礼带来此处,又去准备了下酒菜。
推杯换盏间,裴礼又从谭嘉誉这里得到了不少消息。
原来,
这一个月,剑宗可谓是多事之秋。
除了列位祖师之事,还发生了两件大事,在江湖掀起了惊涛骇浪。
其一:丛山这位刚刚获得剑帝佩剑认主的剑宗第一天骄,本该带领剑宗走向下一个昌隆,可在其祭拜完祖师后,就被宁长风当众逐出了宗门。
其二:宁长风将宗主之位传于谭卓城,而后也宣布退出宗门。
剑宗族规,无故退宗,废去修为。
无人以这条规矩勒令宁长风,但他还是自斩一剑。
宁长风先将才天下扬名的丛山逐出宗门,后又自己退宗。
尽管自斩一剑,但在剑宗这个节骨眼上,此举无论如何看,都有与剑宗划清界限的意思,透着股子薄凉。
江湖上对这对师徒,尤其宁长风,众说纷纭,并不是褒贬不一,舆论简直是一边倒的贬。
宁长风乃剑道魁首,平时都是高高在上,如今好不容易跌落神坛,自然要趁机踩上一脚。
巴不得其永世不得翻身才好。
人性本就如此。
但一池莲花中,总会有几株是出淤泥而不染的。
这偌大一座江湖,不乏有人看得清看得远,宁长风此举,堪称壮士断腕,让人心生敬畏。
宁长风常年坐镇魏水城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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