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萦绕着微弱的红蓝二色。
这人坠落之时,身周气浪滚滚,竟在半空划出一道令空气都微微扭曲的线条。
他顷刻跨越十数丈距离,穿着长靴的右脚,猛然踩向自身兵刃尾端。
身周红蓝二色氤氲气劲如蛇游窜出,令其兵刃陡然迸发出不可思议的巨力,
竟迫使孤雁刀被顶回院中来时方向,最终被来人脚下兵刃,钉在了院内地面之中。
“水火阴阳枪,顾龙章!”
来人须发皆白,面容看上去却仅有五十岁上下,身材魁梧,穿着件白色的棉质练功服。
一双眼睛分明饱经沧桑,看着并不显年迈,反透着一股英姿勃发的孤高之意。
哪里像是个中老年,更像个刚出茅庐,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狂妄少年。
他右脚踩在长枪尾端,双手叠放于身后,整个人悬在空中,垂眸看向江燃报出名号。
……
夏婉婉已说不清此刻的心情。
明明方才觉得江燃陷入了必死之境,没想到对方动用了一把从未曾见识过得兵刃,
在所有人都不看好的境况下向死而生。
内心的惊和喜尚搅作一团,便发觉场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
对方脚下踩着长枪,竟把江燃方才用来翻盘的孤雁刀钉在地面中,看上去并非常人。
孤雁刀和来人的长枪到底孰强孰弱她不清楚,只知道一点,
以此刻江燃那惨白的面色,浑身鲜血淋漓而刺目的伤口,都不必细细观察,
夏婉婉就能感受到他身形到底是如何的摇摇欲坠。
谢天双手紧握成拳,捏的手指都有些发白,看向父亲颤声道:“爹!”
谢恒对儿子的呼唤置若未闻,眼中神色可谓复杂到了极点。
惊惧,恐慌和难以置信皆有。
他根本无法想象,江燃方才施展的手段到底是什么?
庭院之外,数十人眨眼间消失的干干净净,跟踏马出现幻觉了一样。
若非身旁人未变,脚下地未移,周遭景依旧,他几乎认为自己在做梦。
一旁的林怀章同样如此,整个人跟三观崩塌了一样,呆呆地看着前方,
院中地面自江燃立身之处起,到院门外数丈之地,每一寸地面上,
都残余下一层细细的白灰,如同干枯的草木燃烧后的灰烬。
本该将庭院围住的院墙,也跟原来就不存在似的,院外显得敞阔至极。
独剩下劫后余生,好容易捡回一条命的肖松平立在一片空旷中,显得无比呆愣。
林怀章此刻压根忘记了方才江燃骂他的话,反而对所谓的“武道宗师”更为看重。
他此前根本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个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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