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我一样杀人，也不曾对他下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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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在他死亡后亲自替他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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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永远不会这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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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不是你的亲子，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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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你爱不爱我无关，也和我把你看的多重要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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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有名为血缘的可悲河流横亘在我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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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跨过去了，而你，布鲁斯，你跨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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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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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杰森和你和好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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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翼像只花蝴蝶一样围着蝙蝠侠转圈，“拜托——我真的难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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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什么时候回家了吗？我们可以一起开宴会！还可以一起夜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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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他不回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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喋喋不休的蓝鸟戛然而止，蝙蝠洞里只有他和布鲁斯，于是他不再傻笑。\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