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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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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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我向阿福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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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目送自己的儿子离开，他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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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是不能再进一步，杰森总是回避，而蝙蝠侠总是在杰森回避时沉默，如果没有人先伸手，就什么都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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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陶德死亡倒计时：七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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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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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在通往死亡的赛道上奔跑，越是距离终点近，他就越是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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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惶恐，又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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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告诉他，你什么都没有，除了一条命，没什么可失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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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条命，到了该还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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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你怎么挣扎，最后的结果也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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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知道这是正确的，艾琳太太说爱可以阻止他的死亡，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不可行，如果单靠爱就能阻止拉萨路池，那雷肖古怎么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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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利亚和达米安都是那样的爱他，刺客们无时无刻不把他视作神明，如果爱能化不可能为可能，恶魔之首怎么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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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心态，一开始是强烈到让自己心惊的求生欲，后面慢慢变得麻木，到现在还隐隐有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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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期待自己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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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可能，死亡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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