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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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他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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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切情绪都到达尽头，剩下的就只有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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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看不到杰森的表情，只能听见他毫无起伏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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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帮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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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我真希望你永远也不要明白今天的事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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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之后是带着什么心情看着达米安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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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蝙蝠侠拥抱罗宾，所有人都为他们高兴，会不会怀疑自己的价值和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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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蝙蝠侠是失去孩子的父亲，拥有沉浸在悲伤世界的特权，现在他代入被他伤害后又不做理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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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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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楚在内心蔓延，这都是他的错，不单伤害了杰森，也伤害了达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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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的脸很苍白，没有被挡住的眼睛里带着亮光，手掌因为用力扣在泥土里又多了好些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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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看着和他对抗的杰森，却在如此残酷的场景里感受到了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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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他的孩子身上传来，像是脆弱外表之下粘连的胶质，越是用力挤压，就越是坚不可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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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格的父亲也终于知道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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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儿子在他没看到的角落已经成长到如此令人惊叹的地步，意志是这样的强大，不会被任何事物击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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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能清晰的感觉到——杰森不会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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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拼杀到最后一刻也不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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