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和行为的冲突会诞生出不一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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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刺激着他逐渐麻木的神经，自责，让他感觉自己还在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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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乖乖女去学抽烟，从触底反弹的叛逆中获得虚幻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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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想要高兴，就放纵自己，一放纵自己，他就自然而然的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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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奇怪，蝙蝠侠怎么还不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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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应该像个英雄一样出现，将滥杀的罪犯打倒在地，而他会在激烈的反抗后被关进阿卡姆，等待出去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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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因为他刚复活，打的能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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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不想再思考了，他只想高兴，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声音们起伏的附和着，他们都想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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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人多也没什么不好的，他不孤单，一直以来的精神问题让他对这种情况有很高的抗性，习惯痛苦后就开始乐观的找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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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现在，他没有发现蝙蝠侠，但其他人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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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身后，他在楼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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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头罩就抬起头，看到背光站立的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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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埃落定的踏实感让他松了口气，他就知道蝙蝠侠总会来，随便布鲁斯做什么都好，那些熟悉的东西重现让杰森感到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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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可能是杰森的想象里他什么都可以做，蝙蝠侠轻轻落在杰森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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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都在看着杰森，他注视着杰森在房门口犹疑，完成任务一样的外出活动，最后在夜晚带上头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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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做不到指责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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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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