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去过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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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为他复仇！这就是第一步！我要杀了他！然后杀了小丑！我要折磨他，打断他的所有骨头，让他比杰森痛苦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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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我能理解——我失去过父亲，我看着他被旋风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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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知道这很残忍，但他必须这么做，他不能让布鲁斯走向那个他一直警惕着的失控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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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失去你的原则！布鲁斯——拜托——我们都知道你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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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一把扯掉了头罩，他失去了理智，什么都不在乎了，他愤怒的凑近氪星人的脸，直视他的眼睛，带着不可思议的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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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背叛我的儿子？背叛那个被我牵连，因为我而被虐杀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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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放弃为他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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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瞳孔因为绝望而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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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敢，克拉克，你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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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杰森知道了，他会多难过，如果他知道——他知道他的父亲，他到最后一刻都相信着，都爱着的父亲即没有救下他，也没有为他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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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在狼狈的流泪，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知道自己是一个家长，一个父亲，代表着孩子信任和爱的全部。\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