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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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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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影消失在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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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里亚蒂的邀请没过多久就送到了家里，精心准备的卡片上还有淡淡的古龙水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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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他的兴趣更多的在瑞贝卡身上，他邀请她去看歌剧，莉莉丝并不反对，但作为一个母亲，她也不会让半大的女儿和一个成年男性单独相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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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们两个人看歌剧的时候，莫兰和她带来的保镖坐在了他们的后排，保镖手里拿着她的小帽子和一把折叠遮阳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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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真有上帝吗？”瑞贝卡的眼睛一刻不离开舞台，看的认真又专注，只在两幕之间的空隙才扭过头来，小声与他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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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上帝，那我死后肯定要去地狱。”莫里亚蒂微笑着，“你心中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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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上帝我不知道，我祈祷了很久也没见过他。”瑞贝卡俏皮的眨眨眼睛，说，“只有魔鬼回应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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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这话当成了玩笑，忍不住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脑袋，半真半假的看着她的那双清澈的蓝眼睛说，“我只见过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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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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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贝卡还未来得及开口，身后的保镖就轻轻咳了几声，她忍不住咬着食指笑起来，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又重新把目光放到浮士德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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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相处的很愉快，莫里亚蒂在她吃着牛奶布丁时给她讲他在大学教书时候的趣事，引着她聊起一个又一个话题，其耐心程度连莫兰都在心里啧啧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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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贝卡的仪态始终活泼又保持着大方，与其完美的礼节相反的是她不时随口间冒出的大胆语言，那大概来自她每天说些奇怪话的父亲，但不让人讨厌，至少他眼中的兴味愈发浓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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