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着它们从此远离伦敦，又或者是和我一样，辗转在不同男人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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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担心，我可不会让你发下毒誓的，我尊重你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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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犹豫地，瑞贝卡回答了第二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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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丝并不意外的合上眼，脸上浮现出一种不甘的、痛苦的，和属于将死之人的解脱神情，“现在我要好好睡一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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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丝被葬在家族的墓园里，紧紧挨着莉莉丝二世，她的墓志铭是她自己定的，碑上刻着——“她从恶魔那里偷来三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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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贝卡始终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后来她冥冥之中察觉到这件事她会在未来完全明白，于是索性暂时放弃解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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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参加葬礼的人很多，刚满十八岁的瑞贝卡成为家族里唯一还活着的人，虽然她身上的血和这个家族一点关系都没有，但她俨然已经接替了母亲的身份，成为了又一个巴斯女爵，又一个年轻美丽的巴斯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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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有的为了莉莉丝来，有的仅仅只是为看看瑞贝卡的样貌怎么样，显然她没让他们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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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们和她握手时停在她脸上的目光就知道了，瑞贝卡厌恶的想，她没哭，在家里时她就把眼泪流过了，那不知从何而来的悲伤让她奇怪不解，在莉莉丝合上眼时，她有种奇异的、仿佛早就预料到的，因为印证了自己猜想，油然而生的心底巨石落地一般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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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她——“看吧！就该是这样，事情就应该这样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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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让瑞贝卡害怕，她回忆起十年前的那个雨夜，她从又一个被人杀死的噩梦中醒来，预料到父亲的离开而冲进雨幕……\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