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倒是记得那位女修的模样,总是明朗带笑的,爱捉弄小孩,说他好玩,比自己儿子经逗。好几次他被逗得满脸通红,后头才慢慢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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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见浒如今的个性,至少表面上,确实是像他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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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乌见浒出声,唤回他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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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日说的,小时候为了跟某个小公子玩,认真学了很久的吹埙,等你学会时对方却走了,说的人,是我?”容兆不确定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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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是一点都不记得了啊?”乌见浒无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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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兆嘴唇动了动,难得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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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见浒这么说,他其实是有想起一些的,那时他们别别扭扭地相处了三个月,偶尔也能玩到一块。女修逗他,他便逗乌见浒,看着他分明好奇又故作不想理人的别扭样,总在背地里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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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最孩子气的年少稚童时,早已被他埋葬在记忆里,他本以为再不会有翻找出来的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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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当初景公子离开时,有与我娘提过,带我回去元巳仙宗,收做亲传弟子,是我自己拒绝了。”乌见浒忽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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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兆怔了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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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当时答应去了,你是不是确实得喊我一声师兄?”乌见浒莞尔,“景公子的左手剑,我也跟他学过一两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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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日在白鹭山中,他其实已然认出了容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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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兆想到的却是,如若那样,面前之人还有无命活下来怕也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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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的神色沉下,他转身,先一步朝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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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见浒跟上:“容兆,我又说错了哪句惹了你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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