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征兆的,说着话突然就爆体了,却不知究竟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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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仔细查一查。”乌见浒交代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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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屋时,容兆已沐身完,换了身方才来时新买的衣袍,长发随意拢于身后,周身带着沐浴之后的水汽,靠于窗边正看窗外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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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自己随手搁下的花灯就在一旁,在他侧脸上晕开柔和暖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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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见浒上前,瞧见窗外夜幕下有盏盏天灯升起,问容兆:“天恩祭那日,你所求之事,是自由无拘束、随心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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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容易,”容兆道,茫茫星火沉入眼中,“你从前倒是随心所欲,总要付出代价,如今却是人人喊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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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试试怎知道。”乌见浒不认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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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兆想了想,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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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见浒伸手将他揽近,侧头在他颈边嗅了嗅:“你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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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并不轻佻,有如呓语,容兆对上他的眼:“你在说什么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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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乌见浒声音愈轻,“什么时候能让我伺候宗主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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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兆不想说:“等我有兴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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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见浒便拥着他,低头埋首在他颈间,噤了声。\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