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巴表情高深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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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对于多一个弟弟这种事，自认为是韦恩家可靠贴心的第一人，迪克可是相当欢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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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布鲁斯啊……不对，照片上人的母亲才是真正的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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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感觉照片上的人有点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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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你天马行空的想法，迪克。”布鲁斯捏捏僵硬的肩膀，眉心紧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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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阿尔弗雷德清清嗓子，开腔说：“事实上，老爷和他母亲交往，是十二三年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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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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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迪克指着照片上完全不是孩子模样的远山冬枳，磕磕巴巴，问也不是不问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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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具体情况只有当事人知道，迪克少爷。”阿尔弗雷德接过迪克的话茬，“现在您应该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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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阿福。”迪克顺从应道，走到出口处，回头看向一言不发的布鲁斯，努力稳住自己发颤的声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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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你会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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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布鲁斯都够对成为武器商人的远山冬枳尽到一份作为父亲的责任，那是不是也能消除小翅膀蒂芥，把小翅膀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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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躲在明亮灯光照不到的阴影里，不敢看布鲁斯的眼神，又忍不住谴责拿远山冬枳做跳板的自己的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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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第一个孩子说出的提问，无时无刻炙烤着脱下蝙蝠侠盔甲后的布鲁斯·韦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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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的。”步入中年，布鲁斯·韦恩眼角渐渐浮现出微弱的细纹，他已经不再是二十岁是年轻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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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你保证，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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