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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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并不满足我的期望，发色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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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张近来关于莉莉安和艾米丽的抓拍被戴着高礼帽的男人贴在众多少女相片之上。斑驳发黄的墙壁上挂着的相片时间各不相同，有的还是崭新鲜亮的颜色，有的已经破烂发黄，不同发色不同模样的少女是照片中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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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边挑剔的说着，边神经质般揉搓自己带着一种洁白手套的双手，笔挺限量的西装穿在他矮小的身形上，裤腿耷拉在厚底的皮鞋鞋跟，看起多出了些滑稽和邋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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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朋友，不要这么想。”男人的身后细长的男声响起，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地下室里，如同用指甲刮黑板般令人打个寒战起一身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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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声音的发出者，小丑反坐在有靠背的椅子上，两只手搭在椅背两边，下巴搁在椅背中央支撑着自己的上半身，岔开两腿，调皮的随着自己古怪的节奏晃荡着，从地狱里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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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道不想试试亲自养成一个自己的艾丽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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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帽匠的确心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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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自己的艾丽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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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偏执的追求心中的“艾丽斯”，小丑的提议是恶魔趴在耳边诱惑的低语，又是羽翼光辉的天使从天国向他发出的邀请……我的艾丽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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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心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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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出信子的毒蛇从枝丫间探出身体，蛇身扭曲摆出袭击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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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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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毫无智商可言的哥谭底层罪犯，疯帽匠顿顿扭头看向椅子上涂了自己脸上惨白一层的小丑，提出一直是哥谭罪犯们眼中钉肉中刺的义警名字，“难道你已经有了好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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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哥谭有无数各式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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