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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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打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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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映过来的远山冬枳礼貌打断两人的互动，“我找小丑先生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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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比我想象的要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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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艰难”的向远山冬枳露出一个血淋淋的笑容，无所谓的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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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时间，可惜你来的太晚了，你心爱的孩子已经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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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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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内心被剜出一个血洞，远山冬枳的声调依旧是平稳的，甚至让自己麻木，不在敌人面前露出任何脆弱情绪，是他最后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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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虽然心中告诉自己莉莉安还活着，但脑子里已经是最坏结果。经历太多生生死死的远山冬枳做不到所谓的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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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硬的鞋底撵过小丑苍白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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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呢，玩坏的布娃娃丢在哪里都有可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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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让小丑笑得更开心，不吝啬的往对方伤口上撒了把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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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小丑是想……”蝙蝠侠察觉到远山冬枳的不对劲，准备上去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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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山冬枳冷冷的躲过，再次回答小丑的，是连续击发的木仓声和铜制弹壳掉落在地面上的清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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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山冬枳选择清空弹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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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住后坐力，高强度连续快速击发，是远山冬枳当少年兵时最引以为傲的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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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没死，不要烦我。”发泄完崩溃情绪后的他，厌烦的躲开蝙蝠侠试图制服他的动作,眼底虚无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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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红的鲜血从小丑四肢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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