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见五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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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远山冬枳现在眼里划过的只有空洞和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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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毛病又犯了,理智这么告诉他,他现在在阿卡姆里而不是远山家老宅不见光的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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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山冬枳凭借自己的回忆一点点试图阿卡姆里自己牢房的构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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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身体的最深处,记忆却让他无时无刻认为自己还在那间不见天光没有灯火的地下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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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呼吸,冷静。没关系,只是睡胡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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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起来后,远山冬枳摸索着身下的床板想要找到一条不存在的路,结果从床上摔下来,膝盖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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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让他抓住岌岌可危的理智。肺部开始感觉到窒息,远山冬枳一边进行心理建设,一边深呼吸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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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没有人可以再这么对他了,远山望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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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一屁股坐在冰冷的水泥地面靠在床边,远山冬枳硬生生熬着试图让自己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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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所有的事情都会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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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只过了几分钟,也许过了几个小时,再次睁开睁开眼睛,他又重新回复了眼前的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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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阿卡姆这里和他相性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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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山冬枳打个哈欠,为了排解情绪又去隔壁暴打了一顿进气多出气少的谜语人,“锻炼”后才躺会床上。\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