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还不是个成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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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说你情况很不好，现在看来他没说错，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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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在这里和布鲁斯继续争论这个问题，远山冬枳顾左右而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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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了，才几天，你头发就白了几根。难不成要让韦恩集团进军美发染发产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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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布鲁斯的确沧桑了不少，因为身上的伤，也因为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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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睡不着的不止自己一个，远山冬枳心里的火苗突然消了。一肚子的愤懑不平，反而真的在两个人面对面坐下时，不知道被丢到了哪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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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不年轻了。”布鲁斯摸摸自己眼角已经出现的细纹，自嘲似的摇摇头。只是哪怕年龄老去，韦恩血脉相承的优秀骨相还在发挥他不容小觑的作用，无时无刻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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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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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有好好吃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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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问道后心一嘘，远山冬枳打着哈哈移开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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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噩梦了吗，梦见什么，猫头鹰？可能是副作用，过几天就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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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枳，你知道我不是想聊这个。”布鲁斯轻声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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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我不想聊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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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黑暗下水道里一鼓作气摘下伪装的远山冬枳已经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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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担心你。”某种意义上，莉莉安的确给了布鲁斯不少可以借鉴的经验，以及阿福的课外小班辅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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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那个世界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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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但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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