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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枳,不要移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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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叫出对方的名字,布鲁斯的语气淡淡,并没有因为他的不着调而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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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换成更舒服姿势后调整一下靠枕,远山冬枳不耐烦的敷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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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为什么会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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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布鲁斯隐晦的从下往上打量一圈,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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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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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诚实的摇摇头,伸出自己突然变短的胳膊晃晃,脑袋后面被阿福梳起来的小揪揪也随着脑袋的动作一摇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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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远山冬枳没忍住发自内心吐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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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像是开启了节能模式……或者说省电模式更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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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话。保持与对方视线接触,布鲁斯在心中给出论断,继续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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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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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去翻翻远山望留下的书就好了。”所以他得从哥谭溜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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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兵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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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为稳重的回答布鲁斯提出的疑问,盘腿坐在沙发上,远山冬枳梗着脖子保持自己自然与布鲁斯视线交汇的姿态,心里暗暗为自己的鼓劲,只坚持了短短片刻,又主动移开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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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是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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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对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布鲁斯没有戳穿,只是自顾自的翻开手中一沓子体检报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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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山冬枳自觉的低头开始抠手指甲。对他而言,指甲和死皮,比对着布鲁斯的脸撒谎好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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