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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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来生，在吧台上睡了两个小时，有人把她拍醒，说是来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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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深夜，小巷。v完成某次gcpd的公开悬赏后又打了个哈欠，精神介于昏昏欲睡和颓靡不振之间，踩过一具又一具抖动的身体，忽然在巷口发现了一个高大的黑色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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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触不良的路灯一直在闪烁，显得他拉长的身影即惊悚又可怕。黑底金纹，蝙蝠展翅欲飞的图案，哥谭的恐怖阴影，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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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今天没干什么坏事，也不怕他。她心里想着下次要跟那个金发的小哥去打球，嘴上礼貌地说：“请让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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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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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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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嗓音沙哑可怖，身上的肌肉一块一块隆起，力量感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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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必要我一般不动枪子。”v这样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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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前为什么要杀迪尼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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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花了两分钟思考迪尼特是谁，最后想起这就是那个被她一枪爆头的党.魁的名字。她回答道：“那个死变态想骗女高中生上.床，是个惯犯，还想要我标记他，太恶心了，我就把他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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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冷冷地注视着她，瞳孔装有特殊设备，令人看不清他眼睛的颜色。v也对他的眼睛没什么兴趣，只是他审视的眼神太过尖锐，似乎是要把她身上的衣服逐件逐件扒下来，穿透她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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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现在在哥谭的生活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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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充实，”v回答道，“……非常充实。我还活得挺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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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了动嘴角，竟然这样开口：“如果我要让你以后都不再杀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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