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么回事，忽然闻到一股极其古怪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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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厕所里闻到异味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前提是厕所里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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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进来的时候各个隔间的门都是大开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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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嗅了嗅那股气味，她神色空白了一瞬间，弯腰从靴子里抽出一把折叠的战术长刀，一脚踹开隔间的门，径直往大厅方向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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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世界如常，没有人发觉到自己正在吸入那股莫名的气体。她找了个点烟的绅士说借个火，抢走打火机，直接往感光式火灾探测器上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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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火警铃就响起，她趁着混乱冲进大厅，在一群贵妇绅士中寻找布鲁斯韦恩的踪迹。人群熙熙攘攘，在某一个静默的瞬间听见了他在呼喊她的名字，于是v猛然从人群中抬起头，往大厅中央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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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恩老爷在人群中央沉默矗立，这种姿态令她无意间联想到了另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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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思考太多，v跑过去隔开布鲁斯韦恩身边不小心挤过来的人，神色警惕，手挡在他腰侧，毋庸置疑的保护姿态。布鲁斯韦恩一时还觉得很怪异……他从未被人这样近距离看管保护过，就好像他是什么贵重易碎的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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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恩老爷，该离开这里了。”她说，“我闻到了人工信息素的味道，估计是稻草人又来捣乱了。整个哥谭就他最爱捣鼓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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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草人？”他稍微皱起眉，“不应该是谜语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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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广播忽然传来一阵刺耳电流声，伴随着几声装模作样的咳嗽，一把尖锐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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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好，哥谭的人上人们！”广播里的人说，“如此美好的夜晚就该谜语配香槟，是不是？那么现在听好了：有什么东西是每个人身上都有，没有实体，但是能够决定你上天堂还是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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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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