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臂甲贴着她的背，阴沉沉地说：“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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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也不反抗，反正都债多不压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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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疗期间布鲁斯韦恩也脱下战衣，迪克从布鲁德海文打来电话，说哥谭这边的工作处理得差不多了，杀手鳄也已经找到，他的行动轨迹和藏身地等下发过来，布鲁斯韦恩说好，然后挂断了电话。他刚想打开那份名单，扎塔娜回复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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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谁身上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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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韦恩斟酌着回复：【一位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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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朋友可撞大运了，这是地狱之主路西法的印记，死后由他亲自接下地狱，康斯坦丁的待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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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又是一条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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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朋友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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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韦恩将她做的事情前后串联了一下。先是穿越时空并与自己见面，杀死了不该死的人，炸毁了韦恩塔……扰乱时空因果，模糊生死律。她胆子确实有够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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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跟恶魔签了契约，”v的脸搭在他的肩膀上，声音显得有气无力。“看来是把我的命也给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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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韦恩低下头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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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伤基本痊愈，肋骨内骨折，为了固定肋骨位置穿上了弹力胸廓衣。神色有些狼狈和疲惫，但并不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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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跟你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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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聊了一会星际穿越，然后说爱不管用。她穿越时空回来是跟恶魔签订了协议，往后余生都要在地狱度过。”v回忆了一会，“她还说你毁了我的一生，你的一生也被我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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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韦恩心情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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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这么认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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