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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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杀过不少人。”她突然问，“就像ivy说的那样，你不会想着也把我丢进监狱里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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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开始是这样想的。但是我发现你在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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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优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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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说，“你那时根本不懂死的意义。我是在想……如果你和他们之间只能活下去一个，那么我希望那活下的人是你。那种情况下，我没办法责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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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听起来不像是蝙蝠侠会说出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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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也不只是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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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的电子合成音，漆黑一片的披风，挥之不去的恐怖阴影。他对哥谭而言是裁决，是审判，然而他说他此刻不只是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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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沉默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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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希望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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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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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把我的背景翻了个底朝天。”她笑了笑，“我出生在一个亚裔家庭，父母对我的期望就是过上平静的生活，读大学，工作，给自己找个伴……因为他们就是内华达的□□，最后也死在了一场枪.战。所以那时候我跟理查德说无论如何我也要读上大学，就算死我也要上学，他吓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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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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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习惯叫他理查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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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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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什么？我现在过得很好，下雨了有可以回去的地方，有学上，不必为钱奔波，这种生活让我用什么来换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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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没什么。”他的声音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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