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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她应了一声,眼神看向遥远的窗外原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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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那边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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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就是这里到处都是沙子和碎石,我还在地面上见过subway的破烂招牌,现在的哥谭连一家能吃的汉堡店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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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bway早该倒闭了。”他笑了声,“等你回来我们再出去吃汉堡,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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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的声音传来:“你们竟然偷偷出去吃饭——我也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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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阵忙音,电话那头被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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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重回安静,只能听见风声。v有些呆滞地看着通话页面一会,最后收起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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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韦恩重新启动车子:“原来你一开始说的是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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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就没理由要骗你。”她小声说,“这边的迪克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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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死得很早。”他的语气很平静,“在他之后,我再也没有找过罗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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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他不认识杰森和提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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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原世界的布鲁斯韦恩要孤独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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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上路,风都变得安静许多。他以一种复杂的语气开口问:“知道自己能回去之后,心情是不是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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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安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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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收回视线,捋了捋头发,黑发隐约的光泽像是流动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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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醒过来,都以为这是一场旷日持久的噩梦。”他看着面前的路,“我必须要证明这个世界不是我幻想出来的,我必须要找到一些意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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