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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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让我想想……用你的钱在外面偷偷包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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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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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的，”她说，“我怎么可能去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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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韦恩从她颈窝抬起头。他年纪已经大了，没有年轻时候旺盛的好胜心和嫉妒心，但唯一不变的是接近偏执的守护欲望。他游走在法律的边界，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会不折手段，这就是他担心自己会伤害到她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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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无法自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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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韦恩清醒地察觉到，在她无休止的纵容下，自己变得越来越无法自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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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该发生在他身上。也不该发生在蝙蝠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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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韦恩看向她的眼睛，他知道那片坦然和真诚意味着什么：爱，承诺，无所谓和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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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比任何人都看淡自己的生命。这是坏事吗？她太像植物了，随便丢在一个位置就能生长，对食物、养分都没有要求，给口吃的就能活下去。生得悄无声息，死也会悄无声息。他思索了一会，严肃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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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答应我两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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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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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不要让我伤害到你。”他说，“第二，不要让任何人伤害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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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第一二点有些重复……好吧，我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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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不许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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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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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跟我签订婚前……不，签订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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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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