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p;晚饭依旧是由阿尔弗雷德准备，他看起来有些惊讶和欣慰，杰森陶德很少会有这么主动回家的时候。这里对所有人都是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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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的傍晚，空气中飘荡着隐约百合花的香气。晚饭时阿尔弗雷德说我的脸色过于苍白，体温也很低，硬塞我喝了点威士忌。泰斯卡25年，他最喜欢的一款纯麦，我晚饭后稍微喝了两杯，现在正躺在小客厅的沙发椅上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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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净清新的百合花香并不能让我平静下来。酒精在被消化，我从胃部感受到一股焦灼，闭上眼睛也无法入睡，眼前还是漆黑的棺椁，小丑尖锐的笑声，还有渗血的滴水兽。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我睡着了，因为我看见了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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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韦恩穿着一身睡袍，从房间走出来，脚下跟着一只白色的长毛猫。他蹲下身，把猫抱了起来，忽然回头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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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击般的痛苦瞬间惊醒了我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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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的把手转动，走进来的是杰森。他在看着手机，似乎外头有一大堆东西等着他去处理，然而他却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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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爱的蓝鸟说今晚夜巡完立刻回来，眼下有个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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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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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姆今晚夜巡，你去不去？”他语气讽刺，“上次你选了他，小鸟的尾巴翘起来了足足有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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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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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这时才抬头看我。他借机也喝了一点酒，但是一点昏昏欲睡的感觉也没有，应该是习惯借酒提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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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在盯着我看？”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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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的视线没有具体的落点，只是看向虚空中的某一处地方，猫、天堂、百合花，也或者是他身后的布鲁斯韦恩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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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他以前最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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