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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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那之后，托尼的精神状况越来越糟糕，他每晚都会大喘气流着冷汗在梦中醒来。刚开始莎乐美的轻声安慰还有些用，但后来却无济于事，他只能靠酒精麻痹自己。莎乐美无数次让他去看心理医生都被他驳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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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所在的复仇者联盟经常会在大厦里开会，可每次他们在一起时，托尼总是不允许莎乐美下楼，他似乎很介意莎乐美和复仇者联盟的人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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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知道这很伤人，但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他几乎是偏执地想要保护莎乐美，而保护她的第一步便是将她死死隔绝在自己的危险生活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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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晚上，托尼结束了和复联众人的漫长会议后轻手轻脚躺在了莎乐美的身边。但莎乐美没有睡着，她睁开眼睛轻轻钻进托尼的怀里，像往常一样将头搭在托尼胸口的反应堆旁，低声问托尼：“我不是你的乖女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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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抱紧她，亲吻她的发顶：“你一直都是我最爱的乖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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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让你羞耻了吗？”莎乐美继续质问道，她漂亮的眼睛里盈满了水雾，但没有抬头叫托尼看见。她的声音很轻，却像是一柄利剑刺在了托尼心上，托尼艰涩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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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她像是在质问自己，也在质问托尼。托尼没有回答，而是抱住她，低声道：“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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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静静落在他胸前的反应堆上，而托尼对此无知无觉。他最近满心满眼都是奥创计划，瞒着复联众人的计划实在是让他心力交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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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乐美后来有一次不小心误入过复联众人开会的现场，但她反应很快，趁没人注意时便悄然转身上了楼。听觉敏锐的史蒂夫听到轻盈的脚步声下意识向那边看去。\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