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个气：“新的一天，从杀一个人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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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莎乐美家客厅的墙上挂着由中文写着杀气腾腾的四个大字：一日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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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哥谭依旧是一个烟雾缭绕的阴雨天，古老的哥特式尖顶神秘地藏在雨雾间，藏污纳垢的罪恶都市在清晨时分息鼓偃旗，看上去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古老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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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乐美撑着伞从东区的人流与雨幕中穿过，路边橱窗的电视机中放着哥谭的早间新闻，大肚便便的主持人正在大谈特谈近期哥谭出现的自称蝙蝠侠的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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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对哥谭政府及警方的不信任、不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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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乐美嗤笑了一声，不仅是因为他的话，还有她注意到主持人的肥肚腩几乎要从椅子上流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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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只是她晨间生活的小小插曲，她继续向街道深处走去，推开一扇厚重古老的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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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乐美小姐！早上好！”一群小不点嬉闹着围住她，只有一个小脑袋比较害羞，沉默地站在人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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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她笑着摸了摸站在最前面的小孩的头，接着走向那只沉默的小不点，半蹲着直视他的眼睛奇异的蓝绿色眼睛：“早上好，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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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不自在地抿了抿唇，还没有变声的小孩声音是雌雄莫辨的稚嫩：“早上好，莎乐美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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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乐美满意地点点头，站起身来招呼小孩们去吃早饭：“去吧，科林夫人已经做好了早餐。”小孩们欢呼了一声，争先恐后地跑到大厅，只有杰森还是一个人远远地吊在人群后——他才不要挤来挤去呢，反正科林夫人会确保每个人都吃饱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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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乐美经营这个慈善性质的画室已有一年之久，起初她只是看路边几个衣着破烂的小孩可怜，动了恻隐之心，给了他们一些衣服和果腹的食物。后来不知怎的，东区一些吃不饱的小孩就会跑到画室门外，扒着窗台可怜兮兮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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