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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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给蝙蝠侠和超人都留下不可磨灭记忆的女人都叫莎乐美？布鲁斯自嘲般地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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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径直飞回了农场，他平时其实并不经常穿着属于的超人制服回堪萨斯，因为在这里他仅仅是克拉克肯特，而不是注定要经历苦难的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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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莎和小灰依偎着坐在阶梯上，今晚没有一丝的凉风，近乎凝滞的空气带不起屋檐下挂着的风铃。甜香的玉米和金黄的麦浪早就被收割进谷仓里，农场难得的如此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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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自己的儿子安然无恙地回了家，玛莎激动地站起身迎接他，走到克拉克身边时才看到他面色沉重，蔚蓝的眼中含着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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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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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将自己的脑袋搭在玛莎的颈间，玛莎比克拉克矮很多，但克拉克固执地像是当年无数次被人排挤之后趴在玛莎肩头一样，眼泪静静地落在她咖啡色的羊毛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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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莎已经隐隐猜到了发生了什么，她没有问出来叫克拉克伤心，而是抱住自己的儿子轻声哄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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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乐美的离去给克拉克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他没有回去上班，而是花了更多的时间陪伴玛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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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来过几次，他带着杰森来到了肯特家有些偏僻的农场，那豪华的汽车在田间马路上沾上了不少泥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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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在家族墓园中给莎乐美立了一座石碑，布鲁斯和杰森手中都拿着洁白的花束，放在了新立的石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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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乐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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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有些诧异地小声重复石碑上的名字，要知道他前几天才和布鲁斯去过哥谭公墓祭奠莎乐美小姐，这诡异的巧合让杰森心情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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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看了眼布鲁斯的神情，布鲁斯明显也陷入了一段回忆中，钢蓝的眼睛空落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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