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没歇几天,这又跪了一下午,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苏母疼儿,只好向老爷劝说。
“你可知,他犯的什么错?这可不是儿戏!他爱虞姑娘,我没管,但他已经犯了宠妾灭妻的大罪!更何况这虞姑娘还只是个通房丫鬟,这要叫周老爷知道了,颜面何存?他能将他那周家大小姐嫁与木儿吗?成何体统!我要再不管,怕是这苏府就要姓沈了!”
苏老爷说的这些道理,苏母怎会不懂。
“是,老爷,木儿是过了些,可是见他这段时日如此开心,作母亲的也不愿伤他的心。”
说着苏母用锦帕拭了拭眼角的泪,哀坐在一边。
“我也没叫他怎样,不过是砸了他的后院。这事若不处置,传出去在周老爷那边我们苏府亦是无理。若今日不管,苏府便是错上加错!如今,不过是虞姑娘的错,与我儿无关。”
老将军事事处处想的都是苏府。
“那我儿怎办?你就叫他一直跪着?”
老将军挽须浅思:
“一会儿你去将他扶走,就说我应了,只将他与虞姑娘分隔三日,三日便叫虞姑娘回他的西厢房,此只是给他一个教训,叫他长个记性。下次再莫做此出格之事,扫了苏府的颜面。”
老将军做了妥协,他知眼下难以将苏木与沈虞分开,硬要如此,便是伤了儿子的心,更恐生出父子嫌隙。苏府的将来还要靠他。
“是是是,老爷宽宏大量,深思熟虑,我这就去叫木儿起来。老爷放心,将来我亦会多多管教。”
说着苏母便抹了抹泪,疾步走了出去。
“儿啊,快起来,你爹爹允你了。只叫虞姑娘在下厢房住三日便回,回你的西厢房。这总可好?”
“当真?”
“当真!为母怎会欺你。儿快起来,地上硬,别伤了腿。”
苏木立腿起身:“那我现在可以去看她?”
苏母为难:“这恐怕不行,你爹爹一言既出,岂有追回。你就安心忍个三日吧。往后再莫惹你爹爹生气。我知我儿疼爱虞姑娘,只是我儿亦要顾全大局。懂吗?”
“是,母亲。母亲能否叫王妈去下厢房给虞姑娘带个信,就说三日后便回,叫她莫担心。我在西厢房等他。”
“唉,儿啊,母亲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