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禄无穷之意,甚受太太夫人们喜欢,我们再配上这顶级的云锦妆花,又最是贴合太太夫人们的尊贵身份,两者相得益彰,互相成就,任谁瞧了都不得不点头称赞,这款是我们苏饰卖的极好的一款。”
说完这和合如意,王曼琴又将沈虞领到另一个木架:
“虞姑娘,你再瞧这个喜上眉梢,你这喜鹊立于梅花枝梢,虞姑娘手笔惟妙惟肖,喜鹊乃喜庆之意,梅独放于寒冬不败,花中清贵唯梅属之,如此再搭配这云锦织金,整件衣裳冷傲中又带着金的富贵,最是受千金富姐的喜爱。”
沈虞听着王曼琴给她讲述这搭配里的各种钻研门道,轻扑丝扇,连连点头。
以往的沈虞确实从未见过这些,甚至听都未曾听过,而今借着与“苏饰”之缘,让她好好感受了一把上等人的生活和审美,这亦是她需要增加的眼界。
沈虞坏视一周,各件亦有各人的喜好。不同年龄、身份、地位、人群,亦有偏爱的款式和面料、纹饰,这到是叫沈虞想到,将来或许真要多研究研究这些富太太夫人、千金小姐们的性格和偏爱,特别是城里当下的风气如何,再将这纹饰与风气结合起来,定能更加打动顾客们的心。
“三夫人,今日奴婢真是长见识了,亦学到了许多,对三公子以及三夫人的宽容、不弃身份,诚意教授,奴婢不胜感激。”
沈虞握住王曼琴的手,虽然王曼琴只长她几岁,在府里亦是高高在上的夫人身份,但沈虞此刻觉着,王曼琴只如知心姐姐般,而苏景更是无需多说,是他给了她机会,不嫌弃她的身份,将她领至台前,给她舞台发光发热。
沈虞发自内心的感激和感恩。
能遇到苏木,遇到苏景,遇到王曼琴,遇到玉灵和石头,还有王妈,这一切,都让她心存感激。
她在想自己是何其幸运,命垂一线时由最爱的人将她救起,能一起共枕同眠,在生活的风浪扑向她时,这么多闪光又善良的人在帮助她。
所以,还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呢。她已经拥有了这么多。
哪怕做不成苏木的妾,她都愿意一直守着他。
这个名分,她亦可以不要。
沈虞湿了眼,亦失了神。
“虞姑娘,莫要如此说,我们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