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被分成两半,两张脸的眉眼轮廓惊人地相似,都是高眉骨、塌鼻梁,连嘴角那颗不太明显的痣都长在同一个位置。李兵突然一拍大腿,椅子被他晃得差点翻倒:“就是他!你看这眉骨,都是眉峰突出的,还有这招风耳!”
张辉却盯着照片里的手部特写皱眉,手指在屏幕上放大细节:“系统说右手食指有旧伤疤痕,但死者是新鲜断裂,而且张国军的失踪时间是
9月
10日晚,咱们推断的死亡时间是
9月
10日晚
8点至
12点,时间完全对得上,但得看更详细的特征。”他调出张国军的入职体检报告,“血型
A型,与死者的血型一致;还有这个,”他指着个人信息里的“特殊标记”栏,“左肩胛骨有颗直径
0.5cm的黑痣,法医报告里没提,但尸检时可能被衣物遮挡了。”
这个发现像电流窜过疲惫的神经,小林立刻联系货拉拉平台:“查张国军
9月
10日的接单路线!”李兵翻着张国军的考勤记录,9月
9日的收车时间是晚上
10点
25分,工作服登记为“蓝色涤纶工装,编号
158”,与死者衣物颜色和款式完全一致。“还有这个,”他指着一条工作事故记录,“去年在送货时被客户家的狗咬伤过右手食指,留下疤痕——这和死者右手食指指甲断裂的位置完全吻合!”
就在这时,货拉拉平台回电:“张国军
9月
10日的接单清单显示,最后一单是安居小区
3号楼,约定送达时间是晚上
7点半,之后就没再接新单,APP定位在安居小区内消失。”张辉的目光落在张国军的车辆信息上:“他驾驶的白色面包车还停在安居小区东门停车场,9月
10日晚
11点后就没动过!”小林突然发现张国军的紧急联系人是他的妻子刘芳,电话显示归属地就在本市。
凌晨六点半,张辉拨通了刘芳的电话,听筒里的鼾声突然停了。“谁啊?大半夜的……”刘芳的声音带着宿醉的沙哑,还夹杂着打哈欠的气音,当听到“张国军”“尸体”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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