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才敢碰张国军的鼻息。“发现他没气了,我第一个念头就是跑,”他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可转念一想,尸体留在这儿迟早会被发现,我就想到了小区的水箱——平时很少有人去,还能掩盖罪行。”
李强交代,他回家取工具时心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我老婆回娘家了,家里没人,”他的目光飘向窗外,仿佛在回忆那个恐怖的夜晚,“扳手是从物业借的,说家里水管坏了,铁链是我店里绑货物用的,我想着用铁链捆住尸体,防止被野狗拖走。”他特意从车库拿了个银色行李箱,用来装工具和沾血的衣物,没想到反而引起了监控的注意。
拖拽尸体的过程比想象中艰难。“张国军比我壮实,我拖几步就得歇一会儿,”李强的声音里带着疲惫,“楼道的台阶磕得他头砰砰响,我吓得好几次想扔下他跑掉。”他沿着消防通道往下走,每一步都感觉有人在背后盯着,走到三楼平台时差点被巡逻的保安发现,躲在楼梯间大气不敢喘。
“到水箱旁边时,我累得快虚脱了,”李强的声音带着哭腔,“用扳手撬开检修口的锁花了十分钟,胳膊都酸了。把他塞进去的时候最费劲,他的肩膀卡在口上,我用脚蹬才把他踹进去,当时就听见‘扑通’一声落水的声音。”他怕尸体浮上来被发现,还找来抹布堵住溢流管,把铁链扔进水箱缠住尸体的腿。
处理完尸体,李强把沾血的砖头扔进地下车库的排水渠,扳手和铁链也一并藏在那里。“行李箱里的衣服和手套都被我带回家烧了,灰烬倒在小区的垃圾桶里,”他供述的藏匿地点与之前的调查完全吻合,“戒指上的血迹我用酒精擦了好几遍,以为能洗干净,没想到还是留下了痕迹。”他以为做得天衣无缝,没想到警察三天就找到了他。
第二天一早,李强被押往安居小区指认现场。警车刚驶进小区,他就开始浑身发抖,脸色比纸还白。在
3号楼
2单元门口,他指着台阶上的血迹:“就是在这儿勒死他的,他的头磕在第三级台阶上。”技术人员立刻用鲁米诺试剂检测,地面浮现出淡蓝色的荧光,证实了他的供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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