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都要咳一口有些黑或者灰的痰。”张月华说。
“这很正常,我怀苗苗的时候,本来是想着怀孕要多在外面运动一下,以便生产顺利一些。但是那两年刚好是城市雾霾严重的时候,我哪里都不敢去,就连窗户都不敢开。”当医生的张月梅说的很让人心酸。
“姐你简直太可怜了,我还记得那时候我们学校有个运动达人,每天不出去运动都难受,我们都劝她在家里跑步机上跑跑算了,她不干说戴着口罩就没事了,哪能没事?这样特别容易猝死,那就慢跑。跑了两个小时回来,她那白衬衫就像穿了好几天一样。那么精致得一个人,简直没法接受,最后再也没有去跑过了。”张月清想到那个可爱的学姐,感觉离自己特别遥远。
“所以说,我们现在这里绝对没有这样的事情,就是我们都需要努力,要不然就像小楠村长说的那样,大家都会过回原始人的生活。”张月华说。
“还说呢,姐,你过年之后是不是要上学校去教书?”张月清问。
“我不去,你二姐去。”
“为啥?你这个大学教授不去教书,而让我二姐这个外科医生去教书?”张月清倒不是质疑王楠,只是不清楚是怎么回事的。
“是我自己要求的,你们也知道我当时上大学是上的农业大学,只是后来为了家庭才考的现代文学的研究生。现在你们也知道咱们村里虽然祖祖辈辈都是农民,但是会科学种植的能有几个的?以前都是根据祖辈经验,后来这一二十年才学了一些科学种植。但是学农业的真的没有,反正我自己学过,以后慢慢摸索吧!”张月华也想干一番事业。
“这个好,我们绝对支持。我这些天还想着现在虽然有些高产种子,但是种子都是会退化的,一个品种种上十年二十年后,产量估计只有之前的一半吧!”张月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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