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了。”
“这话说的!我亲家和女婿出了这么天大的事,我不该来?”
这话说的,她跟谢月枫结婚时也没见这人如此上心,一怕方语找麻烦,二怕赔嫁妆,连夜就躲到姑妈家去了,这次大驾光临,八成惦记钱来了。
“我女婿呢?”
沉春兰拖过沉知墨手上的书,噼里啪啦翻了一通,觉得没趣儿,又自顾自走到讲台拿沉知墨杯子喝了口茶,底下传来姨太太们细声议论的声音,她也不害臊,拿手指头挨个点着数了数人头,
“一、二、四、五、六!六个亲家!你们好!”
沉知墨赶紧过去压住她的手,母亲总是这样,笑嘻嘻地做出一些不可理喻的事,也不知道娘亲看上她什么。
“你来晚了,你女婿前几日就下葬了,现在城南陵园,你要看,上那儿看去。”
“那我先去看看亲家。”
沉春兰负起手,也没问任何人,就那么直直朝东厢房走去,她是阔惯了的,用不着问也知道当家的肯定睡向阳的好房间,行至半道,她回头瞪了眼管家,“还不带路?”
皇帝也知道用脚能走到朝殿,为什么偏偏让轿子抬?这叫派头!
管家被她这阵仗唬住了,佝着腰唯唯诺诺跟上了。
“小沉,你母家在哪儿做官?”六姨太耐不住好奇问了一句,很明显,她也被唬住了,语气已然带了几分恭敬。
沉知墨苦笑,“我们接着上课罢。”
做官?前朝倒是出过几个官,母亲从他们那里继承的,大概只有遗少的风气,仿佛不承认时代变了,钱和权也就流回到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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