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阳晞不再说话,也不再那么刻意地摆角度,一切由我来主控。
这种感觉和我当初拍蓝山那些稍纵即逝的灵感不一样,它们在这一个冬日的午后彻底地留在了我的灵魂里,直到我尸骨被焚烧也会依附在在我的骨灰上,下土埋葬或流进江河海洋。
岂止很好,简直绝妙。
我们休息了很久,直到天色彻底入夜。工作人员把我要的东西买来了,阳晞远远地站着,而我看着泳池,然后抬头和她对视。
我俩点一点头,双双跳入泳池里。
要不怎么说模特是模特,入水的姿势都要比我优美,她是小美人鱼,我是猛龙入江,操,我好想哭。我很快开始推卸责任:要不是我临下水前要对工作人员比手势要他们点火,我的水花会更小。
她气息控制得比我好太多了,所以远比我优雅从容。我拍她藏了鱼尾的长裙,拍她散成柔顺的花一样的黑发,拍她精致的脸和隔水朦胧却灿烂的烟花——
阳晞忽然离镜头好近,像要亲吻什么。
烟花在我们头顶炸开,我满目灿烂,鲜红在滴血。
片刻后我和阳晞双双上岸,她唇角的口红肆意飞扬出一道残酷美丽的疤痕,指尖也染上红色。其实泳池的水是温的,但为了烟花效果我们打开了玻璃顶,所以出水的时候哆哆嗦嗦地冻成傻逼,去浴室换衣服。
我穿着湿透了的衣服在外间听阳晞邀我共浴,我大骂说不要,你以为花钱开了房能买到老子的节操吗,除非后边再加个零,不是,得两个。阳晞在里面笑疯了,隔着水声哗哗和浴室门冲我大声吼:
“妹妹是直的!!!!”
我不甘示弱,立刻吼回去:“姐姐也是直的!!!!!!”
好,里面消音了,我热烈鼓掌。
过了一会阳晞穿着浴袍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骂我骗人。我就愣了,因为我心虚啊。我直接溜进浴室,五分钟后穿着另一件浴袍出来。
“想体验一下睡在总统套间的感觉么?”
“不想。”我立刻否决,“底层屁民不敢奢望跨越阶级。”
她鄙夷:“那请你停止使用本资本主义毒瘤的烘干机。”
她说迟了,因为我已经把我的湿衣服一股脑卷进去然后按下了开关,坐在大理石洗手池上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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