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节

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命好，会投胎吗？除了出身，你还有哪里比得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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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曲冷眼看着这一幕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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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他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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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她高傲任性，不懂温柔体贴，不知人间疾苦。但那日，她并未给他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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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自己要走，她并没有赶他，只是没把他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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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任何理由将一个小乞丐当回事。陈曲心里明白，若非她给他台阶，他根本留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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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何立场，将她想象成这样令人憎恶的样子，然后冲她宣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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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褪去，重新归于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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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一连引导了陈曲的两次梦境，神识疲惫不已，次日清晨对白真真说：“你让老夫做的事，老夫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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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里透着掩不住的虚弱，白真真惊讶道：“你做了什么？不会伤及本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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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担心他，老头轻哼一声，说道：“老夫都是为了谁？你这小丫头，若是有良心，就把玉佩洗一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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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几次将玉佩丢进泥土里，现在玉佩上面沾满了泥巴，脏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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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真真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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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过丫鬟，把玉佩递过去：“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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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姐。”丫鬟双手捧着玉佩，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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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本意是让她亲手清理，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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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何时去看他？”老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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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真真道：“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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