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你。你就是最好的女子。”
“鸿铭。光宗芸儿结婚那阵子,我魂不守舍,整天空落落的,好不容易才定下心来。我本也想着只要你求婚,你愿意,我就嫁了。现在不行了。”红婉抹掉眼角溢出的两滴热泪。
“行的。十多年,我一直都想着娶你。除了我们自己,没东西挡得住。过去不能,现在不能,将来也不能。”
红婉楞住,任莲花塘的风像祖母的手温柔的抚摸,她想起她的奶奶,和很多很多温暖的东西。
“鸿铭。直说了罢。让你死了心。你不要说出去。我怀了孩子。”
“嗯。晓得了。”
“啊?晓得?你听到了我说的?”红婉诧异他的平静。
“尚二哥关照过我,如果掉了第一个孩子,就可能一辈子怀不上。如果吃药不要这个孩子,我可能不会再有孩子。我,不能一辈子没孩子。”
“额,晓得。”
“你听清楚了吗?”红婉转过头来盯着鸿铭。
“额。清楚。”
“你去古城那天,尚亮哥那里。你魂不守舍,没注意到,我跟了你一天。你去哪里,我跟到哪里。我都晓得。”
起始,鸿铭总是不停的逼问:如何这样,如何这样?我怎么办,怎么办?然而,这几个晚上,睁眼,闭眼都是这样的画面:人群熙熙来往,红婉独自枯坐在酒馆;古城河水流淌喧哗,红婉哭喊无助凄惶。他身如蚁附,终无法安卧。穿衣蹑行至红婉窗下,静听虫鸣人泣。至一碗药汤淋在头上,窗口灯光熄灭,才一人岌岌而回。那阵子,他娘老是奇怪,鸿铭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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